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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是送君茉莉,愿君莫离的小说 送君茉莉,愿君莫离。精选章节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5 23:36:11    

重生前我替他顶罪,游街时却见他迎娶我的嫡姐。他扔来烂菜叶嘲讽:“贱婢也配说爱?

”嫡姐笑挽他手臂:“妹妹安心去,汝夫吾自养之。”刽子手刀落瞬间,

我咬碎毒珠重生归来。这一世我主动嫁入东宫,成为他们高攀不起的太子妃。宫宴上,

他跪在阶下求我赏赐。我把玩着茉莉香囊轻笑:“本宫的东西,宁可喂狗也不给叛主之奴。

”1冰冷的铁锈味混着腐臭的血气,成了我鼻腔里最后的人间味道。

囚车吱呀呀地碾过京城最繁华的长街,每一下颠簸都震得我腕间镣铐哗啦作响,

也震动着枷锁下早已麻木溃烂的皮肉。烂菜叶、臭鸡蛋、甚至是污黑的泥巴,雨点般砸来,

黏腻地挂在我枯结打缕的发间,糊住了大半视线。

额角那道被狱卒用铁链抽裂的旧伤再度裂开,温热的血滑过眼睫,

将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绝望的猩红。就在这片猩红之外,锣鼓喧天,喜乐欢腾,

刺得人耳膜生疼。透过模糊的视线,我看见他了。裴瑾。

我曾将全部少女情思与身家性命都托付的裴瑾。他穿着一身簇新的大红吉服,

身姿挺拔如玉树临风,就站在那披红挂彩、极尽奢华的喜轿旁。曾几何时,这双握着我的手,

在月下一笔一划教我写下“愿我如星君如月,夜夜流光相皎洁”的手,

此刻正无比温柔、小心翼翼地为轿中的新娘簪上一支赤金鸳鸯步摇。动作那般珍重,

那般爱怜,是我从未得到过的待遇。人群中爆发出更大的哄笑和唾骂,

一句句“毒妇”、“贱婢”砸得我体无完肤。可我仿佛都听不见了,

只是死死盯着那抹刺目的红。像是察觉到我这道濒死绝望的视线,他忽然转过头来。

那双曾盛满星月、对我说尽缱绻誓言的眼,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厌恶和毫不掩饰的嘲讽。

他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,从身旁小厮提着的篮子里,精准地拣起一把最是腐烂发臭的菜叶,

手臂一扬,狠狠砸在我的脸上!恶臭瞬间爆炸般充斥了我的所有感官。“贱婢!

”他的声音清朗如玉碎,却字字如毒针,穿透喧嚣,扎进我千疮百孔的心窝,“也配说爱?

”轿帘微掀,我的嫡姐苏柔探出那张描画精致的脸。她凤冠霞帔,珠光宝气,看向我时,

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胜利者的怜悯。她娇柔地挽住裴瑾的手臂,声音甜得发腻,

却清晰地传入我耳中:“夫君,莫要为这罪妇动气,平白失了身份。”她顿了顿,笑靥如花,

一字一句,如同最锋利的刀刃,将我最后一丝生机彻底搅碎:“妹妹,你且安心去吧。

汝之夫君,姐姐我自会好生照料,必不让他寂寞。

”“汝夫吾自养之……”这句话在我空荡的脑颅里反复回荡,激不起任何反应,

因为极致的痛苦早已超过了承受的极限。2刑场到了。粗鲁的衙役将我拖下囚车,

按在那冰冷、浸满暗红血污的铡刀墩前。头顶的铡刀闪着森然的寒光,

监斩官冷漠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“罪妇苏氏,贪墨官银,罪证确凿,判斩立决!

即刻行刑!”脖子被死死摁在木墩上,粗糙的木刺扎进皮肉。我闭上眼,

不再看这污糟的人世。也好。就在刽子手喷吐酒气,高高举起鬼头刀的那一瞬,

我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,猛地合拢牙关!

齿间那颗我含了数月、用最后一点值钱首饰贿赂狱卒才得来的蜡丸应声碎裂。

一股极其苦涩、灼烧般的剧痛瞬间从喉舌蔓延开,疯狂吞噬掉我所有的意识。

无边无际的黑暗,裹挟着滔天的恨意,将我彻底淹没。

……再睁眼时鼻腔里不再是腐臭和血腥,而是清雅的檀香和甜暖的果香。

身下是极尽柔软的云锦衾被,触手光滑微凉。剧烈的头痛袭来,

无数混乱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脑海,几乎要将我再次撕裂。“****,您可算醒了!

”一个穿着宫装、眉眼伶俐的侍女惊喜地扑到床边,眼中是真切的担忧,

“您方才饮酒时突然晕厥,可吓坏奴婢了!太医来看过,说是劳累过度,幸而无恙。

”……3我猛地抬手,看向自己的双手。十指纤纤,白皙细腻,

没有任何伤痕镣铐留下的印记。指甲染着淡淡的蔻丹,健康而光泽。这不是我的手,

又分明是我的手。我挣扎着起身,扑到那面光滑如水的菱花铜镜前。

镜中映出一张苍白却难掩绝色的少女脸庞,大约十五六岁年纪,

眉眼间还带着未曾褪尽的青涩和惊惶,乌发如云,唇色浅淡,正是我三年前的模样!

无一不在宣告着一个荒谬而真实的事实——我没有死。我回来了。回到了命运转折的那一天。

指尖颤抖地摸向枕下,触到一个冰凉小巧的物事。拿出来,

是一个早已干枯发黄、散发着淡淡陈旧香气的茉莉香囊。上面歪歪扭扭绣着一个“瑾”字,

是我当年熬了无数个夜晚,扎破了无数次手指才绣成的,满心欢喜地想要送给他,

却最终没能送出去。指尖猛地收紧,干枯的花瓣和叶片被碾碎成齑粉,从指缝簌簌落下。

裴瑾,苏柔。你们且等着。这一世,我来送君,永堕无间地狱,生死莫离!

4前世记忆如同跗骨之蛆,日夜啃噬着我重生的灵魂。

我是吏部侍郎苏明远府上最不起眼的庶女,苏婉。

我的母亲是他酒后失德宠幸的一个浣衣婢女,生我时便血崩而亡,

留我在这深宅大院中孤苦无依,自幼看尽嫡母柳氏和嫡姐苏柔的脸色,在夹缝中艰难求生。

遇见裴瑾,是在我十四岁那年的上元灯节。我偷溜出府看花灯,却不小心与丫鬟走散,

差点被地痞流氓欺负,是他如天神般出现,救下了惊慌失措的我。

那时他还是个清贫的翰林院编修,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衫,却掩不住满腹经纶的儒雅和气度。

他替我寻回丫鬟,送我回府,一路言谈温和,举止有礼。他知道我是侍郎府**后,

也从未有过半分攀附之态。只是后来,总会“偶遇”在我常去的书斋,

或是我偷偷溜去散心的城外梅林。5他会给我带街角李记的桂花糕,

会在我被苏柔刁难后偷偷递给我伤药,会在月光下为我读他新作的诗赋。他说:“婉儿,

你虽为庶女,却心思灵秀,洁如冰雪,非寻常庸脂俗粉可比。”他说:“待我明年考绩得优,

放了实缺,必向苏大人求娶你。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我沉溺了。在那冰冷彻骨的深宅里,

他是我唯一能触摸到的温暖和光。我瞒着所有人,将攒了许久的月例银子拿去给他打点关系,

将我娘留下的唯一一支银簪当了给他买参考典籍,在他挑灯夜读时红袖添香,为他磨墨洗笔。

嫡姐苏柔早已对裴瑾有意,见他与我亲近,嫉恨得发狂,几次三番陷害刁难,

都被我侥幸躲过。父亲苏明远则一心巴结权贵,想将苏柔送入高门,

根本看不上裴瑾这等毫无根基的穷翰林,明里暗里施压让他离我远点。

变故发生在他翰林院任期将满之时。他负责协助清点的一批贡品官银突然失窃,

所有证据都离奇地指向了他。他深夜翻墙入府找到我,形容狼狈,满脸仓皇,

抓着我的手臂如同抓着救命稻草。“婉儿!我是被冤枉的!是有人陷害我!若此罪坐实,

我不止前程尽毁,更是要掉脑袋的!”他眼中布满血丝,声音颤抖,“如今只有你能帮我!

苏大人掌着吏部考功,若能从中周旋,或能有一线生机!”我信了。我怎会不信?

我爱他胜过自己的性命。7在他一遍遍的苦苦哀求和对未来虚幻的描绘下,我昏了头。

我偷看了父亲的公文,模仿了他的笔迹,甚至在他“指点”下,

偷偷用父亲疏忽遗落在书房的私印,伪造了一份转移嫌疑的文书。我以为这是为他争取时间,

彻查真相。却不知,这正是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第一步。东窗事发,伪造文书之事败露。

父亲震怒,为了撇清侍郎府的关系,

在所有“确凿”证据和我这个“蠢钝如猪、被情爱冲昏头脑”的庶女之间,

他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我。公堂之上,裴瑾跪在一旁,垂着头,一言不发。我当他是不忍,

是痛苦,是为了更大的谋划而不得不隐忍。我甚至还傻傻地抱着微弱的希望,

希望他能站出来说一句话。直到判决落下:“庶女苏婉,贪慕虚荣,勾结外贼,盗用官印,

罪证确凿,判秋后处斩!”他依旧没有抬头,只有紧绷的侧脸显得那般冷漠。狱中百日,

鞭笞、杖责、夹棍……种种酷刑我熬了过来,遍体鳞伤,奄奄一息。

我始终存着一丝可笑的念想,盼着他能想办法救我,哪怕只是来看我一眼,

告诉我他没有放弃我。8等来的,却是狱卒们肆无忌惮的谈笑,

谈论着裴瑾如何因“举报有功”、“大义灭亲”而得了陛下青眼,又如何得了长公主的赏识,

将嫡女苏柔许配给他,双喜临门,步步高升。断头饭是一碗馊硬的糙米和几根烂菜叶,

一如我被他践踏碾碎、弃如敝履的真心。恨吗?恨不足以形容万分之一。

那是焚心蚀骨的毒焰,是能将灵魂都撕裂的狂暴戾气!所幸,苍天有眼,

予我重来一次的机会!重生回溯的时间点,巧妙得令人心惊——宫中选择伴读,

实则是为体弱但已册封的太子萧煜暗中遴选未来妃嫔。前世此时,我满心满眼都是裴瑾,

对父亲的暗示和苏柔的跃跃欲试嗤之以鼻,甚至故意称病避选,

彻底断了家族借我攀附东宫的念头,也让自己失去了最大的护身符。这一世,不同了。

9在父亲再次例行公事般询问我和苏柔是否愿意参选时,不等苏柔故作娇羞地应下,

我率先一步出列,跪在厅中,声音清晰而坚定:“父亲,女儿愿意前往,

愿为家族尽一份心力。”满堂皆惊。苏柔错愕地看着我,柳氏更是直接冷了脸。

父亲苏明远打量着我一反常态的主动,眼中闪过精明的盘算。一个貌美却无用的庶女,

和一个可能带来巨大利益的棋子,他很快做出了选择。宫中考核那日,

我褪去了往日的怯懦和低调。琴艺一曲,不再是婉约小调,而是金戈铁马般的《杀破狼》,

指尖倾泻的是压抑不住的杀伐之气。书画不再是小桥流水,而是泼墨山河,笔锋锐利,

隐含峥嵘。最后殿前问策,陛下随口问及漕运,我结合前世零星听来的裴瑾后来得意的政见,

稍加整理,侃侃而谈,条理清晰,见解不凡。屏风后,传来几声低低的咳嗽,

以及一声极轻的“可”。半月后,圣旨下达侍郎府。不是伴读,

而是直接册封我为太子正妃的旨意!府中炸开了锅。苏柔气得砸碎了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,

哭闹不休。柳氏脸色铁青,看向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。父亲则喜出望外,

对我前所未有的和颜悦色,仿佛我才是他最珍爱的女儿。大婚前夕,

裴瑾竟还敢托人递来消息,只有两个字:“为何?”我捏着那纸条,放在烛火上点燃,

看它化为灰烬。为何?裴瑾,好戏才刚刚开始。太子萧煜,传闻中体弱多病,

性情温和近乎懦弱。9可大婚之夜,他挑开我盖头时,那双眼睛却清亮锐利得惊人,

毫无病气,只有深不见底的沉稳。合卺酒饮下,宫人退去,他并未靠近我,

只是坐在窗边榻上,静静看了我许久。“苏婉,”他开口,声音清冽,

带着一种与他病弱外表不符的穿透力,“孤知你非寻常闺阁女子,嫁入东宫,

也非你真心所愿。”我心中猛地一凛,指尖掐进掌心。他却淡淡一笑,

继续道:“这深宫如渊,孤这太子之位,看似尊荣,实则步步荆棘。我们需要彼此。

东宫可予你权势地位,护你周全,予你平台。而你,”他目光落在我脸上,带着审视,

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,“你能予东宫什么?”我抬眸,直视着他,

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褪去,只剩下历经生死后的冰冷和决绝:“臣妾可予殿下忠诚,

以及……殿下所需的一切‘刀锋’。”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,随即化为更深的笑意:“好。

合作愉快,太子妃。”这是一个交易,一场同盟。于我而言,再好不过。10三日后,

是裴瑾与苏柔的大婚。风光无限,贺客盈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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